些到二丫头身上,她虽然不是你亲生的,但好歹也喊你一声母亲。这次病了有两三日了吧,怎么还不去请个大夫来给她瞧一瞧?”
“要多用些心。”
劈头盖脸的一顿话把田氏说得脸色涨红,她嘴唇动了几下却也不敢开口反驳积威甚重的婆母,起身告了个罪,悻悻地走了。
然后回去没多久她就捂着胸口喊疼,让人去把自己嫁到侯府的大女儿曾淑请了回来。
……
“你祖母那人啊,蛮横不讲理,就这么点小事都不允,不但不允还说了我一通!那是你亲表妹呢!”
“啊!说什么自古儿女婚事,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这个做姑母的莫要管这许多,免得将来被人说嘴!”
“这不就是说我狗拿耗子吗!”
说着说着更为气愤的田氏在床上坐直,拉着曾淑的手哭诉,“我这都是为了谁?啊?我这般辛苦筹谋是为了谁?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几个!”
“你嫁给了侯爷,多少人眼珠子都红了,背地里说咱们家祖坟冒青烟,连带着田家那头你几个表姐妹们都被人高看一眼。就这么几个月的功夫好些人上门去提亲,给多多的聘礼就想娶一个到家里头,好和侯府攀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