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看不清情绪。
江苒自然是感觉到了很多视线的关注，但她现在没什么心情。所以陪着差不多之后，她就先退场。
回去，沈润苏还在他们的寝室。
沈怀郎的意思，作为太子该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。江苒虽然觉得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，她不能因为怕他母爱成为暴君，就变成溺爱。太过依赖母亲的儿子当然也不好。
轻微的脚步声，江苒知道沈怀郎回来了。
她依旧侧躺着，轻轻拍着沈润苏哄他入睡。带着一股酒气和冷冽的气息，沈怀郎从身后抱过来。
“你呀，一身酒气，别靠近我。”她压低声音。
“为什么他还在这里？”
江苒坐起来转身，沈怀郎也没退开反而坐了下来。
江苒牵住他的手，“我刚刚就一直在想，你说的的确是对的。但我也觉得我没溺爱他，他现在还小要在我身边完全没问题，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！”
沈怀郎避开了视线。
“那，看着我。”她凑过去，“所以，你不会是故意的吧？”
沈怀郎还是不吭声。
“真是故意的？那你也太过分，他是你儿子。”她已经够体谅纵容他，但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