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什么话都没说，就让她可以退下。
杨玲珑转身，迟疑了几步，然后回头给他再次跪下。
“是不是民女做错了什么，惹得陛下不喜？”
沈怀郎依旧半靠着开着书，但倒是回答了她的话，“你自己做过什么，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民女不清楚。”她倒是也挺敢。
“出去。”
沈怀郎管她是不是真不清楚还是假装，有一个态度他要让她明白。就是别动什么歪脑经，在他这里没有用！
“报！”营帐外头有急报。
沈怀郎放下兵书宣人进来。
士卒急切几步上前，“陛下，不好了！”
这是真的不好了。
杨玲珑都来不及退下去，不过这事还真跟她也有关系。
那些救治过的百姓再次复发，而且情况严重，跟疯子一样互相撕咬，力气比旁人还要大。
“怎么可能？不是已经治好了吗？不可能！”杨玲珑不相信。
因为她不知道，当初的治疗前提是要封住传染源。切断传染源之后，才好接下去的治疗。
她不知道，所以她偷出那些传染源。她打开了封印，造成再一次的精神传染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