苒让人把甄明聪绑在铁床上。她这间房的格局绝对很奇怪,不过后人看到就能知道,这是类似手术室或者疗养舱。
不过好端端的人都发疯成那个那样,还管什么奇怪不奇怪。
听到江苒的安排,贺荣忍不住发抖,“小妹,你姐夫他,他,不能救了?”
“啊?没有啊。”
“那为何要绑着他。他以前病发过后就会恢复。”
“这次有点古怪。”
她恢复了一些后凑向被特殊手铐束缚在铁床上的甄明聪。顺便让贺荣一同过来。
“大姐,你从姐夫身上找出那玉牌给我。”
“啊?哦!好好!”
贺荣跌跌撞撞到甄明聪身边。手颤抖着摸索,因为紧张一直嘀咕“没有怎么没有,他明明带着”之类的话。
江苒看不下去,忍着痛感走前几步,安抚覆住贺荣的胳膊,“大姐,别紧张。我不会让姐夫出事。我会让他恢复。相信我,来,别紧张。”
贺荣像是被注入了主心骨,她朝江苒重重点头,然后交错捏着她自己的手,下定决心之后再次找玉牌。这次她冷静了很多。而事实上玉牌就被放在腰封里,她只是太紧张。
贺荣把玉牌给江苒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