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郎坐她身边,很自然跟靳武文区分开了跟江苒的亲疏。
“你不在,我就找你啊。”什么有事没事的,在他那儿她不见就是大事。
江苒知道他又皮,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不理他。
“令表兄的事,还要麻烦你继续调查。”既然到现在为止只确认了靳家表兄一人,那很显然要找到他到底有什么特殊,并且接触过谁。
靳武文自是答应下。
“苒苒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你家里人该担心了。”沈怀郎见缝插针问。
而他一提问,靳武文更紧张,整个背脊绷直。
“是,该回去了。”她现在有了约束,得跟家人继续磨合才行。
她一回答,靳武文跟霜打的茄子一样。沈怀郎觉得好笑。
这边的事情虽然没解决但的确有收获。不过同时也给她提了个醒,自己之前的想法多于猜测,可能是自己“草木皆兵”把所有事情都往那帮人身上套。
回去之后,要问问贺荣才行。到底姐夫的情况是自己多想了,还是跟靳家表哥一样的情况。
她回到京城雾江山庄,贺荣就及时给她带来了消息。
“你姐夫说那玉牌真有用。本来这月他还有一次发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