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指责完后,她才道:“我跟你生气的并不是你的那些计划,而是你对我的态度。小坏,人心都是偏的,我就是偏向你!你再看看这张图纸!本应该在我到达跟你汇报工作之前,就已经开闸了!”
沈怀郎愣了愣,然后低头去看。
果然,江苒之前跟人叙述的有一个分叉,是在他们行军经过泸城旁县做休整准备的时候就应该发生的事情。
她当时知道之后,破坏了其中一个开闸装置,但来不及弄坏另一个就被发现了,然后死命逃出来跑来报告消息。而就是她这“无意中”又偏向要保住沈怀郎的决定,可能造成更多的人伤亡!
沈怀郎理解了这层含义,因为理解血液似乎开始逆转沸腾。
哪怕他其实也知道,江苒并不是“自主”选择害更多人保他这个决定,但她下意识的行为还是让他满意。
兴奋的他,对上得却是江苒急迫的眼神。
血液的热度没下去,但冷静了一些,“后悔了?”
她顿了顿……然后摇头。
沈怀郎知道她现在肯定心里压力很大,有些选择对他这种人来说那是再正常不过,别说她不是在弄清楚之下的选择,就是清醒下,一个城和一个她,他都会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