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郎想问她怎么忽悠的郎中,但突然又觉得没必要。心里有好奇,可他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。等他恢复了,他总会知道的。
江苒上下打量了他,“不过,你真的不觉得,你年纪这么小就遇到这样的事情……”诡异了一点吗?
沈怀郎只是面无表情盯着她。
她只当他虽然醒了但伤势重不能说话。至于这个问题,她也并不是一定要得到答案。自己本身就是个“诡异”,旁人的事情她保持尊重。再说,古代的人心智早熟,再加上遇到的磨难多的话,养成别扭个性也并无可能,秀娘不是一直说他是个“可怜见”的嘛,也许根源就在此吧。
想通,她马上收敛,还是专注于他的伤势,摇摇手上的药膏,“上药吗?会不会药性相冲?”
沈怀郎看着再次露出温和表情的小丫头,心中烦闷。
而他不说话,江苒就当他是默认了,在便宜娘端药来之前,她小心给他的伤口上药。
一天,折腾的终于夜幕降临。
而站在床褥前的江苒是一脸懵逼的:……是不盖被子呢,还是忍着酸爽和血渍盖那脏被子?
本来是有换用的被子,但都用在沈怀郎那边了,而这个穷人家里,有换用的不代表有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