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月怡面对他湛亮的目光,她忽然心软得不像话,感觉再冷硬的心都被他含糊的声音锤成渣。
时光桦发现她神情柔和,又低声央求道:“你跟他说,不想打针。”
时光桦认为小程大题小做,明显是吃药能解决的事,还非要在医院打吊针。
“哦――是撒娇啊。”楚月怡若有所思地拉着长调,她紧接着露出温柔如水的笑容,腹黑地补刀道,“但不想着吧,人生中不想的事多了,哪能事事遂人意。”
糖衣她吃了,炮|弹打回去。
撒娇她受用,撒娇目的不接受。
时光桦:“……”这是对病号该有的态度吗?
时光桦略感不满地抿唇,他用视线对她进行无声谴责,好像不理解她为何不站在自己这边。
楚月怡对他小小的怨念无动于衷,觉得高烧的时光桦比往常反应还迷糊,思维方式也更加直接,倒有点像童真小孩。
她同样拿出逗小朋友的语气,故意出言气他:“不但打针针,还得吃药药,回去睡觉觉。”
她一连说好几个幼稚的叠词,自己都被造作口气膈应到,估计时光桦更感堵心。
时光桦听完,他沉默数秒,并未面露恼意,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