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午后的强烈光线,只照得人无处遁形。
白依漾原本还有诸多不满,她却在对方的目光下一秒气弱,骤然不敢继续出言阻挠,只能隐忍地将手指握紧成拳,连带骨节都发白。
时光桦听她强硬地发话,胸腔里却如轰然炸开烟花,他赶忙举杯喝水,遮掩自己的嘴角,又晕晕乎乎地应声赞同:“嗯,我是哑巴。”
秦雅:“哈哈哈哈哈所以我们一直在跟哑巴聊天嘛!”
时光桦煞有介事地阐述病情:“对,已经哑了二十几年。”
白依漾:“……”
楚月怡跟白依漾说话时笑意盈盈,却产生极大的威慑力,没多久对方就先行告辞。
白依漾离开后,秦雅这才收敛笑容,小声地八卦道:“你俩真撕啦?”
外界说楚月怡和白依漾撕成对家,秦雅还有点将信将疑,在校期间明明相处不错。
时光桦用余光观察楚月怡的神色,但她脸上丝毫没有情绪显现。
楚月怡随意道:“没,哪有那么多深仇大恨,就是好久不联系淡了。”
秦雅遗憾地感慨:“你们上学时关系好像挺好,老能在学校里同时碰到。”
楚月怡开解道:“以前有人跟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