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此话,他丝毫没感到任何不对,还不避不让地注视着她。他的眼眸亮如黑曜石,静静地等待对方答复。
楚月怡向来会揣摩他人语气,但她头一回感觉接不上话,下意识地含糊道:“啊这……”
楚月怡:怎么会有人提出如此离谱的要求?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!?
楚月怡察觉桌上氛围微妙,她凭借强大的求生欲,给时光桦夹只大虾,无辜又讨好地笑道:“这只虾一定很好吃,你都没尝自己手艺……”
楚月怡只能掏出社畜必杀技,在用餐时骤然跳转话题,重新打破凝滞的气氛。
楚月怡刚刚将虾放进时光桦碗里,旁边的邹乾就伸手将其夹走,放到自己的碗内。他宛如终于切中楚月怡要害,嚣张而得意地笑道:“你连时哥海鲜过敏都不知道?就这还敢挑拨我俩?就这?就这?”
楚月怡往日听到邹乾一连串“就这”挑衅,她估计早就将他狗头都打掉,但现在却抓住更重要的信息点。
她眸光微颤,面露不解,迟疑地望向时光桦:“你海鲜过敏?”
时光桦一愣,他似乎也想起什么,突然答不上来,稍感局促起来。
邹乾一口将大虾吃掉,他还在炫耀跟时光桦的交情,煽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