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车回去吧。”顾安说。
“那陪我喝两杯吧。”顾梓站起身。
“好。”顾安点头,“蹭酒喝我怎么能说不呢。”
他装着吊儿郎当的样子,眼里的担忧却真切。顾梓笑了声,去酒柜里拿了瓶红酒。
她把酒歇在客厅茶几上,旋身去找开瓶器;回来的时候她正想去够瓶身,手上的开瓶器被顾安抢走了。
顾梓乐得弟弟代劳,把醒酒皿放下,静静地看他动作。酒塞“啵”地一声跳出瓶口,黑皮诺葡萄的芳香味道就夹杂着甘草和花香味散发出来。
饱满、纯净、微涩却甜美。
“romanee ti,”顾安模仿着红酒品鉴师深沉的语气,“帝王之酒。”
“我也想要。”他转脸就笑嘻嘻地说。
顾梓说:“就你贫。程璐颐送我的,找她要。”
顾安扁了扁嘴,“好酒和好朋友都可遇不可求啊。”
既然是好酒,当然要醒够了才能喝。于是两人又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——这回话题回到了过去。顾安一提到自己在东非的事情就停不下来,顾梓索性也不处理工作了,就坐在他身边静静地听他讲。
顾安选择了当一个摄影师,大学却正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