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!”
百里昦渊没说话,憋着一肚子邪火正无处发作。
他处理好度周国的事,昼夜不停地赶回苏城,就为早些见到她。
她倒好,一刻不得闲,带着嫁妆去南城嫁人。
百里昦渊眼里的怒气怪是渗人,白小醒知道他正在气头上,默默封上嘴巴不开腔。
她可不想当街吵起来,惹他人看了笑话,于谁脸上都不好看。
骑马又转过两个拐角,他们在一个大门紧闭的米铺前停下。
门口还有一匹马,白小醒猜想是掳了绣珠走的那人所骑。
百里昦渊翻身下马,像扛麻袋一样将白小醒甩在肩上往里走,动作不大温柔。
白小醒的胸口撞在他硬朗的背上,不敢叫疼,只能用手委屈巴巴地揪着他的腰带。
米铺的柜台后面有一个暗门,此时暗门大开着,显然有人先下去了。
百里昦渊掏出火折子吹燃,白小醒歪着脑袋看了眼底下。
好家伙,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……
白小醒费力地支起上半身,道:“要不你放我下来吧,我自己能走。”
下面的通道不似外面宽敞,拐角容易撞到头。百里昦渊想了想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