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她。
昏迷的绣珠则直接被横放在马上,挟持她的黑衣人一蹬马肚子,先行离开。
“绣珠!”白小醒分了神,身后的黑衣男立刻擒住她的双手,强迫她离开马脖子。
苏铁扔掉火把,缓缓靠近道:“放了她……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……”
黑衣男转过头,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,道:“你给不了。”
说罢,他用另一只手拉起缰绳,随即扬长而去。
苏铁身后的家仆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人一马,忙问:“少爷,还追吗?”
小厮牵了马来,气喘吁吁道:“少,少爷,马,马来了!”
深沉的夜色中,一身红衣的苏铁静静站在原地,背对着众人。
他的肩膀逐渐垮下,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。
他没有回头,看着空无一人的远方道:“不用了,回去吧……”
方才与黑衣人四目相接,虽四周昏暗,但他绝没看错那人的双眼是异瞳,有一只眼眸如紫薇花般晶莹。
这似曾相识的场景,他在佘山也见过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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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儿跑出百余米,黑衣人便松开了钳制白小醒的手。
那人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