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欧阳鼎天轻蔑一笑,又道,“小子,下辈子投个好胎吧!”
不等他出手,百里昦渊骤然收紧手掌,用微不可闻地声音说:“敢……问……归……途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他的话音刚落,下一刻欧阳鼎天便感觉有东西贯穿了自己的身体。
欧阳鼎天低头一看,一把浅红的利剑刺穿了胸口,血顺着剑尖淌下,混杂着雨水,脚边一片红色。
这一剑贯穿了心肺,必不能活。
百里昦渊安心地放下手。
却见欧阳鼎天仍然不肯倒下,一边咯血一边狂啸:“臭小子,要死我也要拉你陪葬,没有人能胜过老夫的《一心诀》!没有人!”
说罢,面目狰狞的欧阳鼎天用尽所剩无几的内力向百里昦渊的天灵盖拍去。
二人相距太近,恰逢毒性发作,即使百里昦渊挪动了沉重的腿脚,也只能偏开半分。
一时间,生前的点点滴滴如走马灯一般浮现在眼前,相似的场景他上辈子也经历过一次。
不同的是,这次回想起来的大多是愉悦的回忆,而这些记忆又大多与白小醒有关。
还记得初相遇的那天。
那晚的月光不算亮,但他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