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师父对上欧阳鼎天落于下风的话,危难之时你得帮他一把。”
“这个自然。”火徒一脸轻松地说,“不过我说你啊,还是对他多点信心吧,明日十有八.九输不了。”
白小醒可不敢盲目乐观,小声道:“不还有那一二成的不稳吗?小心些总是好的。”
火徒甩了甩飘逸的长发,放声笑道:“你和百里昦渊在杞人忧天这件事儿上可真是绝配!明日且看我的吧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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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半夜窗外电闪雷鸣,白小醒翻来覆去睡不好,中途迷迷瞪瞪醒了好几次,瞅到乌拉的床帏依然空荡荡,许是熬夜还在忙,也是难为她了。
这一夜睡不着的人不在少数,唯有一人睡得极为香甜,为明早大开杀戒养精蓄锐。
第二天白小醒是被绣珠唤醒的,她坐在床边穿衣,望着外面乌云密布,死气沉沉的天空,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绣珠拧了毛巾拿过来,宽心道:“小姐,今儿个是谷雨,这天啊年年如此。”
“嗯,只是我心里不踏实。”白小醒系好草绿色的腰带,起身道,“使一次损招没什么,就怕欧阳鼎天还有后手……对了,乌拉还没回来吗?”
绣珠回道: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