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也等不起了,不如你死马当活马医,好歹试一试,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啊!”
乌拉默默地抽回手,怯懦地别过头,垂下的刘海正好挡住了她的胎记。
“我,我求你了!”
白小醒急得快哭了,作势要下跪求情,火徒一把将她拽住,不让她跪,淡淡地说:“算了吧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
乌拉的神情一僵,看着火徒急忙解释起来。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我曾经发过毒誓,如果我再行医,我的父母将不得好死……”
当初离开村子之时,在众位长老的逼迫下,她不得不对着佤女神像立下此毒誓。
每一个试图逃过轮回的古羌族之女,需自废医术,才能让族人安心,否则昨日的亲人,很可能会变成明日倒戈的仇敌。
从小她就跟着姆妈学习药理,上山采摘药草,将草药晒干制成药粉或熬制成药膏,她以为自己是为了治病救人才学医术,奈何长大了才知竟是为了暗中毒害南疆一族。
她喜欢和花草打交道,可她的手,她的心,却利用美丽的它们做着世间最恶毒的事。
乌拉的决定显然另有隐情,白小醒不愿放弃游说,反握住火徒的手,道:“乌拉,百里昦渊的情况不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