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与欧阳鼎天并无过多的接触,实在难以摸清他的心思。
百里昦渊沉思片刻,道:“自我爹死后,飞剑派没多久便没落了,这方面我查过,不似有人从中作梗。上次我问过阁老,千机阁多年收集江湖传闻和消息,竟也不知欧阳鼎天和我爹有何纠葛,而且按他的意思,我爹和欧阳鼎天虽然不算亲近,但也并无仇怨。”
明修道:“这心里想的,谁知道呢?就像我,进王宫呆了整整一个月都没发现那个地牢,碰巧才让我撞上。兴许那匹夫也如此,天底下有些事儿只有他和你爹知道。但不管怎么说,他和沐泽狼狈为奸,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。沐泽知道你还活着,还这么高调,明年的武林大会,十有八.九会携安插在鼎天教的奸细一起来了。”
百里昦渊轻笑道:“这不正好?将他们一网打尽,连根拔除!”
明修冷静地劝道:“沐泽的生父、生母被先王处死,以常人而言,很难不怀恨在心。我总觉得先王之死就是他干的。一个能谋权篡位的人,必然心狠手辣,你可别小瞧了你这个‘假舅舅’啊。”
沐泽怨恨着抛下他逃走的沐恩,同样憎恨着得到了她爱的男人们——先王、百里飞白以及百里昦渊。
多年调查,抽丝剥茧,终于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