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妙,早躲得没影了,偌大的厅堂,只回荡着乒乒乓乓的打斗声。
白小醒虽然忧心,更怕一出声便让火徒分了神,遭到那些人的偷袭。
被围在其中的火徒表面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,对夏朴说:“你们鼎天教来来回回就这么几招,我都没认真和你们打,等会儿伤了惨了可别怨我。”
夏朴轻蔑一笑,道:“狂妄的小子,明明你现在连站稳都困难,还在这儿猪鼻子插葱——装什么蒜!”
火徒横砍竖劈,和周围的鼎天教弟子保持一定的距离,刚防了后面的袭击,面前又有刀斩下。
诚如夏朴所言,他的形势并不好,这些叫不上名号的普通弟子别的没有,毅力倒是很足,比那些虚伪狡猾的高手可难缠多了。
火徒不甘示弱地回怼:“我是不是装蒜,不如你亲自来试试!你若是不敢,也行,跪下来叫我两声爷爷,今日我便放过你!”
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,一直隐忍的夏朴额上青筋暴起,脸颊赤红,显然是发怒的前兆。
“臭小子,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!”夏朴杀气腾腾地提起刀,大喝一声,“都给我让开,今天我要亲手宰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!”
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