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姑娘,你的遭遇我很替你难过,但是我师父说得有道理,你死了,或许什么都改变不了,只会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,下一个‘花渔’和‘蓉月’被欺辱,只要那个人渣活着一天,你们都会备受煎熬,如果官府和条律都不惩罚他,他永远会逍遥法外。只有你活着,才能亲手将那个禽兽绳之以法。”
蓉月没有说话,她再次闭上眼,沉默了好久好久。
白小醒的心里忐忑不安,生怕她再寻短见,牢牢握住她的手,希望能给她一点点支持的力量。
良久后,蓉月睁开眼,那双美丽的眼睛终于重新有了光芒,她缓缓说:“谢谢你。”
白小醒拍了拍她的手,道:“你能想明白就好。”
蓉月看了一眼白小醒,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“其实,你师父没有轻薄我师姐。他在江湖上早就小有名气,借宿的那晚,师姐去敲了他的门,想跟着他走,你师父没同意。于是师姐就找我哭诉,说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,我才知道师父,不,鹿予鹤夜里叫师姐去他房里议事其实是……为了……”
蓉月顿了顿,继续说:“那晚,鹿予鹤的房里有打斗声,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你师父第二天一早离开了山庄,师姐在屋里悬梁自尽,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