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扔下容易,捡起来难。只要有一次替自己找了借口放鸽子,便会有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无数次。
白小醒心一横,端起药碗一口干了,苦劲儿涌上来,皱着小脸道:“师父,你说的不对,既然答应了老板,我就应该言而有信。我现在就回房写,师父,你晚上再帮我改文吧。”
白小醒噼里啪啦说了一堆,揣着装蜜饯的小盒子回房间,留下饭桌前十分疑惑的百里昦渊。
他不过离家数日,怎么一回来小丫头像变了个人似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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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如细沙从指缝溜走一般,根本抓不住。
白小醒整理着草纸,再一次在截稿头天晚上写完所有内容,可惜日三千写完话本的计划二度落空了。
第二卷写完改完,不知不觉她的病也好了,昼夜里不会无故咳嗽,面色恢复了往日的红润。
到了和刘掌柜约好的日子,白小醒便用背篓装着草纸徒步往镇上走。
赏花节一过,镇上的热闹消减了几分,白小醒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书斋。
刚进门就见刘掌柜和两女子高声交谈,白小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。
她干站着没事可做,便将他们三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