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醒被他尖锐的眼神盯得发毛,慢吞吞地走出竹屋。
展道劝道:“公子,小醒姑娘染了风寒,身子不适,这两日好些了,还是少出来吹风的好。”
闻言,百里昦渊把白小醒上下打量一番,确实发现她脸色有异,绿色的襦裙衬得她整个人无精打采的。
百里昦渊问:“病了几日了?”
展道不清楚,不敢随便说,白小醒扳着手指头数了数,道:“五天多快六天了。”
百里昦渊走进一步,问:“怎么病的?衣服穿少了?”
白小醒实话实话:“我去了后山,动了阵眼石。”
百里昦渊不解:“好端端的,你去水潭做什么……难道有仇家上门?”
白小醒摇了摇头,道:“没有,是我自己贪玩。”
百里昦渊板起脸不说话,心里憋着火。
若不是路上遇到卖身葬母的展道,他根本没有信得过的人能安排到竹屋,白小醒一个人生着病,到那时是生是死都无人知晓。
白小醒捂着嘴咳了两声,又低下头不吭声。好像每次她犯了错都会这样,想也不想,先当缩头乌龟。
展道自是看出其中的不对,只是一边是主,一边是小友,令他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