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。
萧菡的耐心耗尽了,她将冯业推倒,自己主动扶着长枪坐了上去。长枪霎那间就冲破层峦迭嶂的拥挤,直奔尽头。
“啊……”两人同时长吁一声。
没等冯业适应,萧菡就扭动腰肢用力地动作起来,把乳房甩出层层波浪。
冯业像是醉得更厉害了,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全身的神经末梢都麻木了,只有最薄弱的那处比以往敏感百倍。
洞窟里是湿的,暖暖的,而且挤挤塞塞的,和自己的手相比,有天渊之别。这是冯业从没感受过的体验。
就像一个醉鬼一样,冯业放空了自己的思绪,任由身上的人揉圆搓扁。每一秒都有烟花在他脑海中爆炸,他以为时间已经流逝了一年,其实才几分钟而已,他的下身就要爆了。
就在这时,一直在奋勇劳动的萧菡突然站了起来,使得冯业的长枪脱离了战场,感受到孤零零的冷寂。长枪哭了,白色的“泪水”洒满了床铺。
冯业整个人都懵了,愣愣地看着自己把积攒许久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,好像在看什么灵异事件。
萧菡回头看到这一幕,露出了温柔的笑容,轻轻地拍了拍冯业呆滞的脸颊。
生完萧遥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