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病情大概交待了几句。
杨佩的工作都压在萧菡的身上了,这些她都没提,只是每天和他诉诉离别之苦,希望能让他放松心情。
回到病房后,杨佩便告诉父亲是萧菡来的电话,“您现在说话累,我没让菡菡打扰您,过两天再让她亲自给您问好。”
“孩子,你的……”
“不是。不是我的。”杨佩看着父亲努力地注视着自己,握住了他的手,柔声说:“真的不是,做过亲子鉴定了。我也希望她是我的孩子,可真就不是。”
“你结婚……”
“我结不结婚和菡菡没关系,”说到这里杨佩咬咬嘴唇,“我们是在一起了,可是以前我们没在一起,我也不想结婚。”
杨父什么也没说,只流下两行眼泪。
当了几十年老板,杨父年轻的时候就是时代的弄潮儿。在杨佩面前,父亲是挥斥方遒的人,是刚愎自用的人,是顽固不化的人,但唯独不是软弱无助的人。
见到父亲这幅模样,杨佩被吓得不轻,连忙拿纸巾帮父亲擦拭干净,“爸,你别这样,我结婚还不行吗?”
看到父亲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,杨佩叹了口气,“真的,不骗你。现在我想开了,结婚也没什么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