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个暖也让我猜想,他肯定很受女人欢迎,又想着,如果哪天他交了女朋友,我和他是不是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的亲密。
这突如其来想法让我嫉妒起来。我甩头,拋下他讲到一半的兴致。
他问我去哪,我说回家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发脾气,这不应该,也没必要,但我知道我极度的需要洗个澡,去酒气,又或者说,冷静。
我想拦一台车回家,可他坚持要送我,一路上对我莫名其妙的脾气也没说什么,更没有奇怪的眼神,只是让我好好的休息。
我开始后悔不该那样,但我什么也没说,低着头离开。
晚上时,我们习惯通电话视讯,彷彿是一种无声的约定,而今晚我们失约了。
直到快午夜,学长传了一封讯息来,他问我睡了没。我没回,也没已读,就看着那行字,手指要碰不碰的。
我想我真的是很爱彆扭,也不懂得下台阶,而他也真的是很包容我,在隔天早上直接打了个电话来。
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接,久到我觉得电话快断了,这样我就可以继续当乌龟,可是它却坚持不懈的继续响。
接起来时,他的语气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的自然,他问我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