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。
他的语气没有抱怨,倒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。说的同时,他已经把早午餐做好,摆在吧台前,让我坐下吃饭。
我尷尬的笑了笑,说了一句抱歉。其实我不爱喝酒,酒量也不好,现在的酒量还是在被背叛后练出来的。那时我常常买醉,但心底一直有条警戒线,只要觉得发晕,眼前模糊的时候就该停止。
而昨晚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条警戒线失灵了。
我再问他我昨晚还说了些什么,他看了我一眼,问我「你还记得什么」
我想了想,没想起那句听错的话,好像真的只是一场梦。
「我说我去相亲」
话音刚落,我就看见他的眼神,彷彿透出方才的无奈。
我被他看的一头雾水,但我知道我肯定是说了什么。
一直到很久的以后,我才知道原来说什么的不是我,而是学长。那句似幻听的话,也是真的。
「那你不知道我是在等你吗?小萝卜头」他后来轻轻的把原话重复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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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过后,一句似玩笑的姐妹真让我和学长成了姐妹,见面的次数虽然不多,打电话却成了必不可少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