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剥夺,成了现在这样。
一想到白祉是因她才入的魔,莫琉就生不起气来,只能迎合他冲刺的角度,好缓和过于猛烈的冲撞。
胸口的娇嫩处也随着下身的律动,不住在纱帐上磨弄,有些微微的刺痛和痒。
她浑身一僵,高潮来的又凶又急,眼尾含着的泪终于顺着腮落了下来。
泪水还没落地,忽而被笨拙地吻去,手也被松开了。
莫琉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,但猜得到这是他难得的清醒。
短暂的清醒后,又是凶猛的掠夺。
月落星沉,天际泛白。床榻已是一片狼藉,几乎没有一处干爽。
金丹修士不是肉体凡胎,莫琉是想晕也晕不过去,想挣脱也挣脱不开,只能陪着白祉磋磨,清醒着一次次被送上顶峰,浑身发软,头脑发昏。她彻底没了脾气,胡乱喊他,希望唤醒他一丝神智,让她歇一会儿喘口气。什么夫君、阿祉,甚至师兄都喊了一遍,然而除了勾得他更疯狂,没有一点效果。
最后莫琉强撑着启动的寒瀛,把白祉交给齐光盯着,自己休养了几天。
最终,婪魇和齐光永远留在了寒瀛。
白祉沉睡了几个月,醒来后还是因为心魔拔除落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