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围中,婪魇如鱼入海,游刃有余地扩张领土,蚕食宿主的理性:“别忍了,她怎么会知道你的辛苦。”
正午炫目的阳光,岩浆一般灼痛着裸露在外的皮肤,太阳穴突突跳着,鼓胀一片,他站在骄阳下也冷汗涔涔,汗水落在微皱的袖口。
好脏......
手腕,连带着湿透的袖口,忽然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:“算了,你跟我走。”
白祉诧异地抬头,反应不及,只能机械地被牵着往前走。
莫琉带着还在发愣的白祉躲进一间存酒的房内。
莫琉拉着白祉,靠着一坛半人高的酒坐下。
两人肩挨着肩,加热的空气温满酒香,四周全是扑鼻的清冽酒气,熏得人都醉了几分。
莫琉暗暗深吸一口气:“我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。”
突起的喉结上下一滚,嘶哑的嗓音细细颤动,那双眼睛却有些紧张地落在他们仍然交迭的手上:“为什么?”
白祉看着那只手收了回去,唇上却忽然落下一个飞快的吻,那片柔软只停留了一个心跳的瞬间,却星火一般,燎起干枯一片的原野。
莫琉直直看着对面的酒坛子贴着的大大的‘酒’字,默默数着上头的笔画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