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还不服气,我在演武场擂台等着。”
她的眼睛略一转,扫过一张张熟悉或陌生的面孔,心头泛起一阵嗜血的战栗,像为杀戮兴奋的魔物。手中的寒瀛樽对魔最敏感,此刻微微发烫,兴奋地等待着心魔的诞生。
手腕倏地被握住,即将出笼的猛兽又被上了一道闸。
白祉跟她回到洞府,才开口问:“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我知道你的内伤已经好了。
白祉少有这种不罢不休的时候,从来都是进度有度,点到为止,这回却把话说到了死角,紧紧盯着她,不等到明确的答案不罢休。
“我......”她要怎么说?她没办法说那些所谓的剧情,没法说自己被原剧情的莫琉的影响了,还差点酿成心魔。
那些都是禁制,她甚至无法张口。
白祉叹了一口气,轻轻握着她的肩:“真正在意你的人不会在意那些流言,我、大师姐、方浣、甚至张旬,都不会信,明白吗?”
“说起来,方才还是商黎让我过来的。”
莫琉眼霎时一片通红,匆忙低眸。
若是原剧情里的她能早些从偏执里脱身,早一点抓住身边的善意,是不是最后也不会走上那个结局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