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又是谁。
不是约去了溢清峰吗?怎么来这儿打了,莫琉还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。
“你盯着这里。”
吩咐了一位助教师弟,白祉赶过去,出手拦住了莫琉的一剑。
莫琉原本就不想和张旬对打,顺势停手,只是眼里的怒气还是不住,但是又束手束脚不敢拿对方怎么办的样子。白祉无法,连忙叁言两语打发走围观的弟子们。
“他骗我说伤好了,我说了等他伤好再说,他非缠着我。”莫琉抱着臂,看向白祉。
张旬辩解道:“莫师姐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若是跟着师父去了巫城,估计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。”
白祉笑问:“张师弟为何急于此时,我师妹又不会跑了。”
张旬扬声:“多亏了莫师姐!上次交手,我受益匪浅,昏迷期间进入了一个梦境,有所感悟,我有预感即将突破太华剑第五重!但是好像总隔着一层雾,迟迟无法堪透。”说起挚爱的剑法来,张旬热情又沉溺,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青年,为了心爱的姑娘欢喜又忧伤。
大家称他为武痴也不是没有理由,白祉无奈一笑,打算对症下药:“张师弟有这番追求剑意的赤子之心很令人敬佩,但你有没有想过,你毕竟有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