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四章温文尔雅的迟老师
半晌,尤大为稳了稳情绪,继续说:“在她十八岁那年,有一个男人开着跑车,天天来纠缠她。那时候我还太小,想保护她,却做不到。后来,她就跟了那男人。那时候,我死的心都有了。但后来我就想开了,心说只要那男人对我姐好,我姐一辈子能幸福,我就会很开心。后来,我姐怀了孕,要和那男的结婚,才知道那男人有老婆。那夫妻俩合起来逼我姐打了胎之后,那男人就再没露过面。然后我姐搬回家来,她不敢告诉我继父打胎的事,是我伺候的我姐小月子。”
尤大为擦了擦眼泪,继续说道:“我姐出了小月子的第二天,她摸着我头发对我说:姐身上都臭了,要好好泡个澡,弟啊,帮我放水好吗,要热点儿。我放了水,她摸了摸我头发就进去了。可她进去后,就再也没出来,再也没出来,姐,她再也没出来,满池的红色,只有她的脸是白的,白的象塑料娃娃。”尤大为说完,彻底崩溃痛哭。
尤大为哭了很久,哭得脸色煞白。
“姐,我怕。离那个堇慎远些,好吗,姐,求你,别让我担心。”尤大为抱着林西,哽咽着说。
林西拍着尤大为的后背,“弟,别担心,我对他没任何感觉,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