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洋也只能在面上保持冷静。
目光锐利的张洪自然发现了宇文洋面对他的不自然。
“宇文律师你自己就是个搞法律的,精通各种法律条文。
您一定要约束好身边的人。
现在警察的刑侦技术越来越发达了,弄不好,某一天,原来看似无懈可击的犯罪就会露出破绽来。
到时候,就算您是一级大律师也救不了她了。”张洪意有所指地对宇文洋说道。
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脸色不禁白了白。
李依诺十分不悦地看了张洪一眼,“张警官,刚才还忘了恭喜你。
你太太已经荣升护士长了,虽说当了护士长上夜班的机会少了很多。但是,一个女人自己走夜路还是十分不安全的。
你一个人民警察如果连自己太太的人身安全都保护不了的话,你说,那会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呀?是吧?”
女人的问话很轻,但是却好似一把大锤重重地砸在张洪的心上。
他是个警察,但他同时也是一个丈夫,一个父亲。
李依诺即便是这么赤/裸/裸/地威胁他,他对这个女人却毫无办法。而且,他知道李依诺不是一个单单会嘴上威胁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