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。
你觉得呢?”李树豪略带心虚地说道。
“齐娇娇今年多大了?”面无表情的女孩问出了一个驴马牛不相及的问题。
“二十,二十五了。她跟我是同年的,今年二十五了。怎么了?”李树豪摸不着头脑地问道。
“二十五岁不是已经成人了吗,她已经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。
既然做了错事,就要受到惩罚。
至于如何惩罚,那是法官和律师的事。
她如果真的因为打人就丢了工作,丢了饭碗,那也只能说明她犯的错就应该得到这种惩罚不是吗?”文小佳看着李树豪的眼睛问道。
今天的文小佳好像有些不同,但是,李树豪具体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同。女孩说话依旧柔声细气的,可是,说的内容却寸步不让。
“话是这么说,没错啦!
可是,不是还有:法不外乎人情!吗?
就因为这一巴掌就断了别人的生路,毁了人家的工作,我觉得还是有些过分了。”李树豪硬着头皮说了下去。
文小佳就这么看着面前的男人,看了李树豪足足有五分钟。李树豪也不敢吭声,此时的文小佳让他感到陌生。
那个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