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曲宁行礼。
曲清同样行礼,心里极为不甘,要有多恨就有多恨,但是表面没有丝毫流露。
曲宁快让曲殿臣免礼,请曲殿臣坐,让宫女为曲殿臣奉茶,如一般父女那样亲切道:“父亲,我还没有回去看您,怎么敢劳烦你先带姐姐来看我。”
曲殿臣不拐弯抹角,“宁儿,为父知道你心中有怨,当初确实是你姐姐不对。今天为父亲自带她来向你请罪,你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。”说着,怒视曲清,“还不快跪下谢罪。”
曲清用力握紧双手,低头,缓缓屈下一双膝盖。
“姐姐快请起,这可使不得。”曲宁连忙道,但绝对只是说说而已。
曲清当然知道曲宁说的是反话,一时间不但强忍恨意,表面还越发柔弱之态,跪着一动不动,就差把“认错”两个字刻脑门上了。
曲殿臣:“宁儿,她是罪有应得。”
曲宁:“父亲,你严重了,一切都已经过去了。亲姐妹,哪有真记仇的。”其实现如今的结果,已经是对曲清最好的惩罚。她千般算计,却竹篮打水一场空,在喜堂上众目睽睽下,被东方景弃如敝屣。回丞相府,又不再受曲殿臣看重。
“还是宁儿宽宏大量。”曲殿臣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