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我不是要过去,我是有其他办法。”曲宁迅速踮起脚尖凑近,小声在池岩耳边说几句,然后再看向对面的池纭,指尖故意把玩手中的面具,“你可以不为了这个面具放我们,不过有件事我真的很好奇,世人都知先皇在位的时候独宠云贵妃一人,也只爱云贵妃一人,你身为他们两人的儿子,相信你心里面肯定也这么认为。可是,我们身后的这个密室,先皇住的地方,里面收藏的最重要的两样东西,为何不是与云贵妃有关,反倒和女皇有关?”
池纭:“你胡说什么,什么重要东西?”
“宁姑娘,你怎么……”异口同声,月瑾完全没想到曲宁会这么直接且当众说出来,虽然能明白她这是想挑拨池纭与池封廷的关系,可是事关容辛……
曲宁暂不理月瑾,无视月瑾脸上的明显不赞同之色,继续冲池纭说话,“当然是这面具,还有石壁上的那幅画。”微微一顿,故作诧异,一惊一乍,“你该不会不知道这面具与那画像的由来吧?对,也是,先皇既然完美地营造了‘独爱云贵妃’那种假象,那么他私底下悄悄收藏了与女皇有关的东西,还视若珍宝,又怎么会让你这个做儿子的知道?”
池纭恼怒,“你胡言乱语!这两样东西岂会和容辛有关?曲宁,我刚才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