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纭一步得逞,后面得寸进尺,不顾手臂的疼痛继续握着曲宁不放,还神色怜惜而又轻柔的低头,给曲宁吹吹,“现在好些了吗?”
“好多了。”曲宁扯动嘴角一笑,忍住抽回手与洗手的冲动,“多谢云公子。”
池纭:“别谢!你是为我受伤的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曲宁:“但归根结底,还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池纭:“既然这样,那就让我来吧,我可不想你再次不小心受伤。来,将茶几与炭炉子都再移近些,我泡给你喝。”
“不行,这怎么行,你的手才接回去,绝不能使力。”曲宁连忙否决,“再说,你不是要教我抚琴吗?也算是我师父了。这第一杯茶,自然是徒弟孝敬师父,哪有师父带伤泡给徒弟喝的道理?”
池纭似真似假:“那我要是不想做你师父,想做其他呢?”
“云公子是嫌我笨拙,不想收我做徒弟了吗?”四两拨千斤,曲宁假装没听出他话中那丝弦外之音,并趁机把手收回来,快速坐回座椅上,“那就请云公子看好了,我可不是真的笨拙。云公子收我这徒弟,我定不让云公子亏到。”
说完,曲宁将丝帕折成豆腐块,用来垫着拎起炭火上的小茶壶,发现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