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她还有这样演戏的一面,池纭冷笑在心里,眸色越发的温柔,“既然是实话,那也就没必要发誓了。我相信你。”
四目相对,曲宁不闪不避。
大夫送药过来,敲门而入。
曲宁稍微垫高池纭的头后,接过药,让大夫去取点蜜饯送过来,一勺一勺吹凉了喂池纭。
大夫点头。
池纭依然目不转睛地看曲宁,这次的药倒是没有动手脚。
大夫很快送来蜜饯。
曲宁让大夫退下。等碗见底了,曲宁取蜜饯喂池纭,“药苦,吃一点甜甜嘴。”
池纭吃下,见曲宁端着碗站起,不舍道:“你要走了?”
“不是,我是去关一下门,刚才忘记让出去的大夫带上门了。外面的雪很大,这寒风吹进来,我担心你着凉。”曲宁回以微笑。
“有多大?”池纭好奇,“不如打开对面的窗,让我看看。”
“好。不过在我打开之前,容我唤婢女再送床被子过来,还有再加点炭火。”曲宁说完出去,脸上的笑容在双脚踏出门槛后如面具一样卸下。这该死的姓云的,对池岩她都没有这样,现在竟要这么陪他演戏,可恶。
屋中的池纭,脸上的温柔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