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,自己坐起。她这一辈子,所有最亲的人都已经一个个离去,唯一剩下的便是昨晚那人与当年离去后再无音讯的大哥。因此,她最信任与毫无防备的人,只有这两个人,没想到她竟然在她自己脸上下药。
月瑾自然想到了容辛醒来后会生气,也准备好了承受容辛的怒火。
容辛站起,走出船舱,四周都是陌生的景色,她已经有太多年没有好好走出皇宫看看外面的世界了,冷声问:“你准备带朕去哪?”
“我们先找个隐秘的地方住下。”月瑾跟出船舱。虽然是中午,阳光明媚,但毕竟是冬天,容辛又刚醒来,脱下外套想为容辛披上,但一双手在半空僵住。
容辛:“然后呢?想让朕与你一起过隐居的生活?”
月瑾:“我并没有如此奢望,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自认为担心朕,自作主张的用这种愚蠢的方法带朕出宫,把朕唯一的妹妹留在宫中替代朕。”容辛回头,每一个字都尖锐如匕首,威严而逼人,“你这是让朕的妹妹留在宫里受死?”
“我和她已经说好了,关键时刻,她会说出她的身份与真相,相信池岩与池临不会伤害她。”月瑾连忙解释。他当然知道那人对容辛而言有多重要,他从没想过让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