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呆了片刻,已经有明显皱纹的脸慢慢笑了,似问老嬷嬷,又似问自己,“你说,皇上为何这么说?”
“皇上他可能……可能还在生太后的气。”老嬷嬷答得小心翼翼。
“是啊,还在生气!”她擅作主张,引西陵国公主下密室,又让老方丈去监听,让楚晋峥不高兴了。在权利与帝位面前,就算是亲生母子又如何,也会猜忌与防备。楚晋峥这是不想她的手伸得太长,什么事都干预,无视他这个皇帝,不想华辰国最后像池州国那样出个“干政”的女人。
一个女人,能做到池州国女皇那样,从后宫一步步走到朝前,先是垂帘听政,再是自立为帝,真的世间罕有。很多时候想起来,她也好生羡慕与不得不佩服,相信世间不会有第二个了。
老嬷嬷担忧:“太后……”
“罢了,也许哀家的确牢牢,该颐养天年了。皇上这么说,那就暂且这样吧。”太后躺下,闭上眼,暗压下心底的那丝不快与恼怒。
老嬷嬷给太后拢了拢身上的被子,躬身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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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流逝。
天蒙蒙亮。
几名黑衣人带着曲宁与云希止成功出了皇宫,连夜出城。
城外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