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定心神,他才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官爷,这、这是怎么了?我们李府上下一向奉公守法,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是不是奉公守法,可不是你们说了算!我们也只是奉令行事。”
武官对管家还算客气,估计是顾及到李皖的背景。
但即使如此,态度也依然强硬,围府是必然的结果。
见状,管家只好让仆从们都回去,他自己则走到武官跟前,将袖里的荷包悄悄递了过去。
中年武官掂了掂,发现有些分量,脸色这才好了些。
管家趁机问道:“还不知大人如何称呼?”
“我姓张。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其实说了也无妨。”
张武官环顾左右,将声音压低了些,继续说道:“我们是奉了上峰的命令,前来围府的。此事容不得县令大人插手。李老爷虽已告老还乡,但前不久,有人检举他为官期间,以诗作辱没圣上和先帝......”
后面的话不必再说,管家已是听得脸色惨白。
一想到李皖昨日访友,至今未归,他心里委实担忧,遂颤巍巍的问道:“我家老爷......”
“我来之前,他已被下了大狱。剩下的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