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相,不知底细的,确能夸赞他温文尔雅。
可问题是,许念安知道了他的底细,就只得再叹一句:金玉其外。
李执笑嘻嘻走进来,顶着金氏满是怒火的目光,从容行了个礼,道:“母亲,您别气坏了身子,儿子这不是回来了吗?您若是不解气,就打儿子一顿,只盼母亲能够一顺怒气。”
“你这孽障,还知道我生气!”
被李执的英俊笑脸讨好着,金氏原本的怒气,就像是漏气的气球,不觉间已然消了大半。
可余光瞥见一旁安静坐着的许念安,金氏又冷下脸来,对李执说道:“孽障,昨日是何等重要的日子,你竟也溜出去胡闹!还不快快向念安赔礼认错!”
李执从善如流,立即冲一旁坐着的许念安一拱手,盈盈说道:“娘子,我知晓错了。”
许念安用手帕掩了掩口,细声细气的对金氏求情道:“母亲,夫君许是喝醉了酒,夜里迷了路,定不是有意的,还请您消消气。”
迷路?迷路能迷到八竿子打不着的醉心楼去?
本想如往日一样只责骂一番,可现下许念安反来求情,金氏倒不能轻轻放下了,她冷冷说道:“他新婚之夜竟流连青楼,真真不把祖宗家法放在眼里。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