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分离出来。他能看着那个小胳膊小腿的小孩子面对侮辱、虐待、猥亵、杀人、恐慌……等等的任何情绪,他却冷眼旁观着。
可现在,江绵绵似乎想要穿透那时间和空间的阻碍,回去那个时候,救那个小孩,温暖那个小孩,不让他面对如此黑暗和痛苦。
所以,他有些嫉妒那个时候自己了。
这种情绪旁人无法明白,只有他自己莫名的滋生了如此情绪。
“绵绵。”他唤她,“我现在很好。”
江绵绵抬手再次摸上他的脸,点头,“嗯,幸亏你现在很好。”
他嫉妒自己,却也利用自己,埋头在她胸口,“绵绵,我突然有点害怕,你能陪我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们上岸去好不好。”
着实不是江绵绵要想歪,只是他那低沉又诱惑的嗓音,还有跳动变化的某个地方,嗯,更别说那眼中赤果果的暗沉了。
一个“好”在喉咙。
倒不是“睡”和“不睡”的概念挣扎,而是如此妥协之后,是她不顾自己对自己的“警告”,而再次沉迷他的开端啊。
不过,没来得及让她做出这个决定,有人来了。
邵沉亦懊恼神色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