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路,结果是怎么样的江绵绵,都已经因为他的介入而是去了那部分记忆。
没有人可以告诉他。
所以他现在又无端端升起了那份躁动。
而原因就是自己亲手造成却现在有些无法控制的……女人!
他的女人。
曾经有过很多形容词,他的东西,他的财产,他的复仇,可从来不会出现这种他的女人。
现在,唯一想的却也是将这个词给固定化。
心里想着这么一糟,他走到床榻前的表情就显得真的略微可怕了。饶是现在“不可一世”的江绵绵,没有被爱牵扯住的江绵绵,心头也涌起了莫名的一份害怕。
他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,跟自己的牵扯还要深刻。
“干嘛光看着我不说话?”她问。
原本两人关系融洽之后,他根本不需要在有对待外人的阴鸷和残酷,而现在又被激发了,听到问题,他回:“在想怎么样才能让你不能碰其他的男人,是断了你喜欢自由的腿呢,还是毁了你乱碰别人的手。”
江绵绵:“……”
然后下一刻,他倾身上来,“绵绵,你明明知道我不舍得伤害你,为何要让我涌起这些个我自己都害怕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