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绵绵没有顾思铭这么明确认识到奇怪之处,所以现在根本就说不上来。
她摇头,“反正就是很奇怪,你很奇怪,你那个新朋友也很奇怪。”
他笑着过去拦腰让她靠过来,“他?估摸着是职业病犯了,如果你觉得奇怪,相处不舒服的话,以后便都不见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咦,现在好像又正常了。
难道真是自己想太多了?
毕竟他都说以后不见也没事。
江绵绵挑眉,看来真是想太多了,“不见倒也没必要,就是你这个新朋友真的挺奇怪,你知道他问我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江绵绵学着那人的口气,“他说:你相信外力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记忆吗?拿走你本来记忆里的一部分,然后塞入不属于你的记忆。你想,试试吗?”
“……”邵沉亦双眸微眯,他还真不知道说了这个。
江绵绵学了那人话之后再问:“是吧?是个奇怪的人吧?”
“嗯,以后都不要再见了。”他道。
江绵绵点点头。
两人也累了,到沙发上坐下,她还想着事情,“你今天搬家,陶家母女可滑稽了,居然也提出要搬进来,看来上次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