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了手机出来,低头不知道给谁发了信息,不一会儿就有人来焦急找了闫祁诀,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急事,闫祁诀急匆匆离开。
本来江绵绵也是要一起走,但有一位客人的太太在跟她聊天,她一时不好离开。
然后到了各自敬酒聊天的环节,再坐的人也是走来走去的。
江绵绵想溜,但她身边已经坐了人。
她侧头,就看到邵沉亦眼神灼灼看着自己。
他给她倒酒,压低声音说:“绵绵,我好想你。”
“……”江绵绵不敢相信他在这个场合能说出此话来。
但事实上还不止如此,他给她倒好酒,然后递过去的时候又轻声道:“我知道你刚刚是故意气我,但以后不要这么做了知道吗?因为我也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。知道方才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,真想打你屁/股。”
“你有病啊!”她不想听所以提高了音量。
周围的人看过来。
她尴尬低头,邵沉亦却依旧端着得体的微笑示意周围的人不要在意,然后他把酒杯塞江绵绵的手里。
江绵绵想要泼他。
“绵绵,不要这么做。你想怎么生气,我们关起门来我随你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