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怎么说呢。
江绵绵再次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，然后道：“理解吧。应该是理解的，但我不接受。”
他有他的事情要做，就可以这样对她吗？
是不是想的太好了？让她出国，让她什么都不知道，而他在国内跟别人搞这样一出戏。
白嘉睿琢磨着她的话，然后似乎要说什么，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。
琢磨来去现在都不应该说那种话，但他还是没有忍住。
鼓起勇气脱口而出，“那么，我是不是有机会了。”
在喝咖啡的江绵绵有些愣，她尴尬放下咖啡杯，嘴唇上粘上了咖啡的奶滋。
他抬手有要给她清理的动作。
她动作迅速赶紧避开。
“嘴巴上粘上了。”他尴尬提醒。
她“哦”了一声然后拿湿巾擦拭，一人低头一人紧张着擦手心的冷汗。
“对不起，吓到你了。”
“你不是开玩笑吧？”
两人一起说了话。
这种默契就更让人不自在了。
最后还是白嘉睿先道：“并不是开玩笑。”
“……”江绵绵还是第一次收到像白嘉睿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