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至少一天比一天难过的时间要短。
然后，她相信总有一天能挨过去。
她抬头正好看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放下咖啡勺，她端起咖啡喝，然后道：“想说什么就说吧。虽然我承认我状况不怎么好，但也没到连讨论都不能讨论的地步。”
白嘉睿仔细看着她，知道她不是逞强才说了话，“就是邵沉亦……”
听到名字，她心脏的位置突然就刺痛一下，就是好像有什么拉扯了一下，她急忙躬身然后才忍过去。
“怎么了？”白嘉睿担心。
她摇摇头，“没事，不小心咬到舌头了。”
因为是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才会有了反应，但适应之后就没问题了，她抬头，“你想跟我说我前夫？”
“不是，就是有点奇怪，从我几次跟他接触的时候看起来，他并不像是……怎么说，就并不是会跟你离婚的人。”对于江绵绵离婚，他虽然隐约是高兴的，但他先想到的还是不想让她难过，还有就是几点疑惑。
江绵绵再次低头不说话，手指一下一下扣着杯把。
白嘉睿也慌，想说自己问错了话，想安慰她不要多想，不过，她先再次提及了话题，“嗯，应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