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绵绵像是没任何察觉一样,回答她,“帮你讨回公道啊!我后来又给你去问了你学校的老师,听说还真有猫腻!”
陶曼文愣了愣。
她又去找了老师?但她自己回想,的确是因为自己也表现失常。
难道,果然不是这样?是一开始就闫书宴动了手脚?
“怎么了?你不想去啊!我跟你说,他就是不敢对我动手才会转而欺负你!跟以前那些人一样,你忘记了?以前都是我帮你出头的!”江绵绵像是有口无心的表达自己的愤怒。
说完之后还观察了陶曼文的表情。
以前怎么会没发现呢,陶曼文提到那些事情的表情明显不是感动而是愤怒。
“是啊,都是因为你。”陶曼文回应。
“嗯?”
“哈哈,我是说,都是因为你我才能不被欺负。”
“……是吗?你如果是真的这么想,那就好了。”江绵绵悠悠回了句。
两个都是话里有话。
至于去闫书宴那里,为什么不呢?
陶曼文想起陶静跟她说的话,“要想对付江绵绵,就要先把邵沉亦的给拖下水。”
但如果能同时来,也许也不用对付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