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的事情,我作证只不过是因为我认为那是事实。”
江绵绵余光看了他。
他不知道她听到了他跟童舒瑶的对话,还以为她只是念起了旧事,埋怨了他作证而已。
江绵绵想告诉他,告诉他她都知道了!不要再演戏,她现在是不可能眼瞎喜欢他的,但最终却说不出话来。
她闷声往洗手间走去。
邵沉亦却似乎认为现在是个机会,方才她在睡梦中哭泣的样子太揪着他的心了。
她进洗手间要脱裤子,他跟着进来。
“至于闫祁诀那件事情,我并不觉的做错了,是,是我告诉那女人你们的行踪,但事实上她的确到闫祁诀约你吃饭的时候还是那个男人的情人!”
“……”她头疼,“我想嘘嘘。”
邵沉亦耳尖一红。
她点点头,“好吧,你要看就看吧,反正我也无所谓。”
说着她真要当着他的面脱下裤子,邵沉亦蹙眉不悦,身子转身往门外走去。
不知道为什么,总有一股无力感。
哦,对了,是因为江绵绵的态度,她根本就好像没对他的解释没任何反应。
无所谓好,也无所谓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