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吧?”
邵沉亦沉默。
昨天当然是他自己解决。
他的沉默在江绵绵看来就是默认,所以她笑着道:“既然昨天已经擦过了,那么也不用天天洗,我看你干净的很,而且……”
她走过去凑着他就闻了闻,满意点头,“很香啊。”
虽然的确是不想帮忙,但她也没说谎话,关键他又不是跟自己睡,脏一点也没关系。
邵沉亦绷着脸不说话,然后默默回了房间。
闹脾气也闹得如此清新脱俗,江绵绵干脆当做不知道。
吃完晚餐之后,邵沉亦去书房,江绵绵在客厅。
家里的电话再次响起。
江绵绵接的,然后,打电话过来的还是邵母。
“妈,哦,沉亦在的,我去喊他。”她说完就拿着电话听筒跑到书房。
“你妈妈。”她捂着听筒告诉他。
邵沉亦点点,然后道:“帮我开免提吧。”
江绵绵照做,因为看到他没受伤的手里正拿着药膏。
估计是因为江绵绵连擦身子都不愿意帮他做的原因,也肯定以为她不会愿意照顾他擦药膏。
除了手脚受伤,他还有其他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