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闫书宴,正在经营这家小夜场。”
小?
还挺谦虚。
不过跟人一样,名字听上去也挺温文尔雅,只是她跟他视线接触过,捕捉到过他眼里的阴鸷,所以明白根本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已。
这种人更难对付,跟像闫祁诀直接表露情绪和性格的人比起来危险多了。
就好比邵沉亦。
她已经招惹了一个邵沉亦,自然是不想再跟任何相似的人打交道。
“闫总,我想带我朋友出去,应该有办法吧?”
“办法是有,但不如让我尽地主之谊怎么样?两位也可以在隔壁住一晚。”
“不用。”她是想都没想就拒绝。
闫书宴却相当有耐性,“你朋友失血过多,而且,我想你应该也有兴趣处理一下你朋友今天发生的事情,你应该知道,现在把人给救下,可之后,她也许会碰到更大的麻烦,除非她不想在圈子里混了……她应该,是个刚走上坡路的女星吧?如果出点什么新闻,我想她可能就没法继续了。”
他说得太明白,让江绵绵都反驳不出来。
“他们伤了人,难道还有道理了。”
闫书宴推眼镜,笑,“是她自己伤的,